语言
防城港市的4个世居民族均有自己的语言并都在使用,分别是汉语、壮语、瑶语和京语,除瑶族外,其他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字。各种语言(包括方言)分布与民族分布基本一致,成片分布。由于民族杂居和文化交融,各语言使用区域参差交错,语言之间出现相互渗透和影响现象。各民族在使用语言的过程中能互相尊重学习、和谐发展。1993年防城港建市后,城镇地区化共场所多通行普通话、推行规范汉字,沿海地区普通话与白话共同通行,但语言公布格局没有改变。
汉语方言 市境汉语方言主要有粤语和客家话两种,另有少数操廉州话的汉人分布在光企半岛沿海村屯。其中,又以粤语最为流行(当地的壮族人和客家人大多也会讲粤语),为市境使用最广的交际用语。港口、防城、东兴一带汉族所操粤语接近于广州话的粤语次方言,通称“白话”。不同地方粤语次方言又有所不同。以防城城镇为中心,防城区各乡镇和东兴一带流行“防城白话”,主要分布于防城区的江山、防城、茅岭、华石滩营和东兴市的江平、东兴等乡镇以及港口区的渔万岛及光企半岛(沿海部分村落除外)。港口区的企沙镇、光坡镇沿海村屯流行廉州话,又称胥家话,主要分布在港口区的企沙、光坡、公车等乡镇沿海部分村中。防城区西北部和东兴市北部山区的客家人聚居区流行客家话,当地人称为“俟话”,以防城区的大菉、扶隆、那良、那梭、峒中等乡镇以及东兴市的马路镇较为集中,防城区的华石、防城、茅岭3镇,东兴市的江平镇,上思县的平福乡、在妙镇也有部分居民讲客家话,但各乡镇的客家话有一定的差别。
壮族语言文字 市境壮族语言属于壮语南部方言语系,源于古骆越语言,后与市境各民族语言杂合成今壮语,宋元时期形成。市境壮语分布于3个方言区,上思县为一个方言区,防城区的滩营乡、华石镇、大菉镇、那梭镇、扶隆镇为一个方言区,防城区峒中镇的板八等少部分村为一个方言区。先秦时期,壮族先民已有文字的萌芽。秦朝后,中原政权通过行政力量在壮族先民聚居的岭南地区推行汉文字,壮族原始文字逐步消失,由汉文字取而代之。唐宋时期,壮族在长期使用汉字的过程中根据壮族的语音和语义,仿照汉字“六书”(即象形、指事、会意、形声、转注、假借等)构造方法,创造“古壮字”(旧称土俗字、土俗书、方块字)。古壮字的构造形式,除少数能独立表示与该字有关的音和义之外,绝大多数是由两个单纯字和偏旁构成的合体字。市境内“那垌”“那梭”等壮语地名,“那”即壮语“田”的意思,原古壮字为上“那”下“田”,读音为“那”,取其下汉字“田”之意。古壮字在民间流行使用,成为壮族群众用以传情表意、陈理记事的工具,民间神话、传说故事、歌谣、谚语、楹联、药方、家谱、契约、师公经文等,都有使用古壮字记录,但一直未能成为壮族统一的民族文字。20世纪50年代,国家少数民族语言调查工作队到广西,根据壮族地区的壮语方言材料,以拉丁字母为基础,创造拼音壮文。这套拼音壮文字母,以壮语北部方言为基础方言,以武鸣县的壮语语音为标准音。
瑶族语言 瑶族有自己的语言,但各地瑶语差别很大。防城港市境的瑶话属汉藏语系苗瑶语族“勉”话系统的一种方言,自称为“kimmon33”(金门)话”。因受壮族和汉族语言的影响,瑶语中有许多外来词,现代名词多借用白话,有的借壮话。市境瑶族成年男子一般会讲壮话和汉话(白话、客家话)。瑶族还没有自己的文字。历来通用汉字,文字与汉族、壮族形式相同。瑶族民间故事传说、民歌、族谱、道书都用汉文方块字传抄。
京族语言文字 京族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,由于京族人口聚居程度高,他们之间的京族语言差别不大,京族三岛之间完全可以通话。京语是单音节的词根语,形态变化不复杂,词序和虚词是表示语法意义的重要手段。京语在语音、词汇和语法等方面,京语既有很多和藏缅语对应的地方,也有一些特点和汉语相同或相似。京族文字,即“喃字”,又称“字喃”,形成于南诏末期,是在汉字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种汉字系民族文字。其书写符号体系主要由两大部分组成:一是假借汉字。利用现成汉字来记录京语,有音读、训读、音义全借、借形字等几种。二是自造新字。在汉字上进行笔画增减或把汉字及其偏旁重新组合,造成新字,称为“喃字”。“喃字”长期流传于京族民间,至今仍使用,并保存有唐、宋、元、明、清各代的碑铭和书面文献,但一直没有发展成通用的民族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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